ATM机吞了第三张银行卡时，林舟才确信自己真的“烂透了”。
屏幕上“余额不足”的字样像道伤疤，手机里催债短信还在疯狂跳动——信用卡逾期3万，网贷滚到44万，五年北漂，他没攒下一分钱，只攒了一屁股让父母半夜躲着接催收电话的债。
烟蒂在地上堆成小堆，李凯的电话终于打进来，声音裹着暴发户式的亢奋：“舟子，救命的活来了！
背两亿债，给你2000万佣金，干不干？”
林舟捏着手机的手发颤。
两亿是天文数字，可2000万也是——够他还完所有债，再给父母在老家买套房，剩下的钱够他躺平一辈子。
他知道李凯这几年在“金融圈”混，具体做什么含糊其辞，但发小的情分摆在那，他没多想就应了：“在哪签合同？”
城中村小饭馆的油腻包厢里，李凯把一份打印得密密麻麻的合同推过来，手指在“乙方（林舟）自愿为强哥贸易公司2亿元贷款提供连带责任担保”那行字上划了过去，只捡好听的说：“就是走个形式，这公司是强哥的，实力硬得很，贷款不用你还，完事就给你打钱。”
林舟扫了眼合同末尾的“强哥贸易公司”，没听过名字，却被“2000万佣金”晃花了眼。
他想起父母佝偻着腰在工地干活的样子，咬着牙签了字，连附件里的“资金用途说明”都没看——后来他才知道，那附件里藏着致命陷阱：贷款用途写的是“采购原材料”，实际却被强哥挪去搞了非法集资。
半个月后，李凯只提来一黑色帆布包现金，倒在桌上才露出200万的数额。
林舟瞬间炸了：“不是2000万吗？
这他妈才多少！”
李凯脸一沉，掏出烟点燃，吞云吐雾间全是敷衍：“强哥那边要抽成，我这跑前跑后也得拿点辛苦费，200万不少了，你要不想要，我现在就拿回去。”
他顿了顿，又补了句狠的：“合同签了，你要是敢闹，强哥的手段你知道。”
林舟攥着现金，指节泛白。
他看着李凯扬长而去的背影，突然想起小时候两人偷桃被抓，李凯把责任全推给他的事——原来有些人，从来就没把你当兄弟。
现金不敢存银行，林舟在出租屋地板上摊开钱，一张一张数。
47万还了网贷和信用卡，剩下153万，他用橡皮筋捆成三摞，塞进床底的旧箱子。
那天晚上，他翻来覆去没睡，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：这钱不能坐吃山空，得用它挣更多钱，不仅要拿回被李凯坑走的1800万，还得搞清楚那两亿贷款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第二天一早，林舟揣着5万块出门，去了之前做社区团购时跑过的郊区农场。
农场主老陈正在地里摘小番茄，见他来，皱着眉说：“你不是跟着张总干吗？
怎么好久没来了？”
林舟递过去一支烟，开门见山：“陈叔，我想跟你合作，你这儿的菜，我包销，价格比超市收的高5%，但你得保证每天早上6点前送到我指定的冷库。”
老陈愣了愣，盯着林舟看了半天：“你有渠道？”
屏幕上“余额不足”的字样像道伤疤，手机里催债短信还在疯狂跳动——信用卡逾期3万，网贷滚到44万，五年北漂，他没攒下一分钱，只攒了一屁股让父母半夜躲着接催收电话的债。
烟蒂在地上堆成小堆，李凯的电话终于打进来，声音裹着暴发户式的亢奋：“舟子，救命的活来了！
背两亿债，给你2000万佣金，干不干？”
林舟捏着手机的手发颤。
两亿是天文数字，可2000万也是——够他还完所有债，再给父母在老家买套房，剩下的钱够他躺平一辈子。
他知道李凯这几年在“金融圈”混，具体做什么含糊其辞，但发小的情分摆在那，他没多想就应了：“在哪签合同？”
城中村小饭馆的油腻包厢里，李凯把一份打印得密密麻麻的合同推过来，手指在“乙方（林舟）自愿为强哥贸易公司2亿元贷款提供连带责任担保”那行字上划了过去，只捡好听的说：“就是走个形式，这公司是强哥的，实力硬得很，贷款不用你还，完事就给你打钱。”
林舟扫了眼合同末尾的“强哥贸易公司”，没听过名字，却被“2000万佣金”晃花了眼。
他想起父母佝偻着腰在工地干活的样子，咬着牙签了字，连附件里的“资金用途说明”都没看——后来他才知道，那附件里藏着致命陷阱：贷款用途写的是“采购原材料”，实际却被强哥挪去搞了非法集资。
半个月后，李凯只提来一黑色帆布包现金，倒在桌上才露出200万的数额。
林舟瞬间炸了：“不是2000万吗？
这他妈才多少！”
李凯脸一沉，掏出烟点燃，吞云吐雾间全是敷衍：“强哥那边要抽成，我这跑前跑后也得拿点辛苦费，200万不少了，你要不想要，我现在就拿回去。”
他顿了顿，又补了句狠的：“合同签了，你要是敢闹，强哥的手段你知道。”
林舟攥着现金，指节泛白。
他看着李凯扬长而去的背影，突然想起小时候两人偷桃被抓，李凯把责任全推给他的事——原来有些人，从来就没把你当兄弟。
现金不敢存银行，林舟在出租屋地板上摊开钱，一张一张数。
47万还了网贷和信用卡，剩下153万，他用橡皮筋捆成三摞，塞进床底的旧箱子。
那天晚上，他翻来覆去没睡，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：这钱不能坐吃山空，得用它挣更多钱，不仅要拿回被李凯坑走的1800万，还得搞清楚那两亿贷款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第二天一早，林舟揣着5万块出门，去了之前做社区团购时跑过的郊区农场。
农场主老陈正在地里摘小番茄，见他来，皱着眉说：“你不是跟着张总干吗？
怎么好久没来了？”
林舟递过去一支烟，开门见山：“陈叔，我想跟你合作，你这儿的菜，我包销，价格比超市收的高5%，但你得保证每天早上6点前送到我指定的冷库。”
老陈愣了愣，盯着林舟看了半天：“你有渠道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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